喔!
头好痛,闫雨晴揉了揉太阳穴。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。感觉自己在失去意识后,就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了。
头还是好痛,等头痛开始减轻后,闫雨晴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;瞥了一眼周朝的饰物。有点陌生?到处都是仿古的饰物,她感觉这里不太像是医院,这里是哪里?
一只手撑起身子,慢慢的坐起来。这里为什么都是古家具。好奇怪,而自己现在躺的床也是古代的榻,好怪!为什么会在这里。闫雨晴屏住呼吸不敢乱动,仔细观察周围后,再看看四周,为什么这里没有人呢?
到处都是红色的柱子,大门上也有雕花。
远处的地方还有面铜镜,屏风,屏风上画了一个绝美的女子。旁边摆着一架古琴。仔细看像是女子的房间。
屋子里好多紫色纱帐。有铜炉,炉里还点着熏香。“袅袅一缕青烟”像是檀香。不远处有博古架“上面摆设了好多奇珍异宝,感觉不像是假的。
闫雨晴使劲的揉揉肩膀,准备下床。刚脚放下去,惊呼“哇”,这个鞋子?好漂亮的绣花鞋,金光闪闪的。难道是金线所绣。
这里一点也不像是医院,也不像是拍戏。
要是拍戏那个剧组那么有钱啊!都是古董耶!拍戏时摔了不可惜吗?
每个感觉都是价值连成,要是不是拍戏,这里又是哪里呢?
没有导演,没有演员,更看不到摄像机的影子。是不是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呢?闫雨晴看下周围,可是这个屋子连电线的影子都看不到。而且桌子还摆着烛台,难道医院也开始走复古风了,那这样的医院一晚上要多少人民币啊!
闫雨晴看四下真的无人,就开始“喊”:请问!有没有人啊!有没有人在?到底有没有人。郁闷?为什么会没有人呢?
奇怪!现在好像有脚步声了。
嘎吱……,门好像被人拉开了,但是进来的却是一个穿着古代女装,头上绑了两个髻的小姑娘,看去也就十二三岁。手里拿了看去像电视剧里面一样的盒子;电视里貌似叫“食盒”。
那个小姑娘看闫雨晴站在案几边上,赶紧把食盒扔在地板上,立马叫到“小姐”。您醒了,您刚醒来,怎么能够下榻呢。
您身子还虚着呢!太医昨个儿刚来给小姐把过脉,说小姐是气血不足,由于三天前小姐在园子里落水了,又感染了风寒。体质过虚。都昏迷三天三夜了。小姐刚醒来,怎么能够下榻呃,小姐先躺榻上,要是让夫人知道了,肯定又要责罚安儿。小姐先回榻上吧!安儿这就去禀告老爷和是夫人。
闫雨晴一直盯着那个一直叫她为“小姐”的安儿。等等,小姑娘,你刚才叫我什么?
安儿叫您小姐啊!您是我家小姐。
阎雨晴眼睛睁的老大。什么小姐,我不是你的小姐,我叫闫雨晴。还有你是谁,为什么一直叫我“小姐”。
那个自称叫安儿的小姑娘看闫雨晴那样回答,急的泪眼婆娑,小姐,您到底怎么了。别吓安儿。安儿这下就去喧太医,您等等。
安儿正想踏出房门,被闫雨晴这么一问。缩回脚,转过身子“看着闫雨晴,小姐,您在说什么呀!
喂!别去,闫雨晴叫回说自己名叫安儿的丫头。
我问你个事情,你如实回答我等等在去叫也不迟。
小姐您说,安儿泪眼汪汪的看着闫雨晴,小姐问什么安儿就回答什么,那好,那我问了。
“小姐”,请问吧!
你说我是你小姐,那我现在在的是那里?
安儿如实回答,“小姐”,您现在在闫太师府。
你说这里是太师府!
那么我是谁,“小姐”,您是阎府里的二小姐,那我的名字叫什么?名叫阎雨晴;小姐您自己的闺名都您都知道的。
还有你说你叫安儿,可是我不认识你,你为什么叫安儿,感觉你的名字好奇怪。安儿,现代很少有人名字后加个儿。感觉像叫小娃娃。呵呵......
“小姐”,您怎么了,为什么连安儿名字都忘记了,是不是那里摔坏了。安儿好害怕,她感觉自己伺候两年的小姐突然醒来就变得不一样了。
闫雨晴对着安儿说,安儿。别怕!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谁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,你只要告诉我就行了。
安儿嚎啕大哭。别哭了。闫雨晴为安儿擦去泪水。你告诉我吧!
安儿哭的更凶了,以前的小姐根本不会这样,是个非常刁蛮无理的小姐,可是这个小姐竟然会为她擦去泪水,而且还是用上好的绸缎为她拭泪。
更确切的是说“衣服的袖子”。闫雨晴不知道那里有纸巾,只能用袖子了,而且这个衣服很长,非常适合擦眼泪。